昕懿

你好(*'▽'*)♪

【安咎】重逢

@柠檬汽水 生日快乐鸭🎂!不要嫌弃我的辣鸡文笔😢


谢必安坐着,面对着手中的纸伞直发愣。他来到第五庄园已经有些时日了,可是每日发下来的出征表里都没有他的名字。兴许是因为庄园主知道他还未从丧失弟弟的悲伤中缓过来,若是贸然参战,未免会有影响。这样一想倒善解人意。

东瀛的美智子小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进来了。明明出去前还精心打扮过,如今妆也花了,发饰也掉了。倒显得十分狼狈。

“啊,谢必安先生。”美智子看见他,带着害羞的笑容缓步靠近,“可否帮奴家一个忙?”

“美智子小姐但说无妨。”谢必安微微点头,站起身。眼下这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二人,其余的监管者都早已出战,约摸得好一会儿才回来。

“请帮奴家将发上的木屑摘下来吧。”美智子将身后留给范无赦,乌黑的长发如瀑。

“战斗可否辛苦?”他问道。

“其实,倒还挺有趣的。”美智子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声音里不自主地带上愉悦,“不过是陪小孩子们玩游戏罢了。倒是先生您,为何迟迟不出战呢?”

“是因为令弟吗?”

谢必安手一顿,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美智子见他不言语,便明白自己猜中了。她谢过谢必安,坐到了对面,打开的折扇半掩着面,眉眼弯弯笑得动人。

“还请先生莫要怪罪。只是这来到庄园的人呀,大多有所执念,裘克先生不也一样吗。”

谢必安想到那位名叫裘克的男人脸上的鲜艳颜色,看起来既灿烂又壮烈,让人悲悯。他微微蹙眉,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竹制的伞柄。

若是无咎在,兴许会与这里的人打成一片。无咎生性活泼,他们二人向来是他话多,今天讲隔壁宅子的姑娘嫁人,明日谈城东的少爷回家。他也只是听着,时不时应两句。但无咎也没被他这幅样子给击败,还是兴冲冲地说着一些道听途说。

依稀记得,有一次他在桥头等无咎一起去桥的另一头找友人,约好的时间无咎没有遵守,他也不恼,因为他知道无咎会来。于是他等来了风风火火跑过来的范无咎。手上还拿着一枝桃花。

“刚折的。”少年人笑得灿烂,一如那艳阳,“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

不知是夸赞那桃花的,还是夸赞那少年人的。

范无咎扬起嘴角,得到夸奖的他仿佛像只捉弄成功的猫,得意洋洋。他背着手跨上桥头,一边走一边还说:

“这次是我失信于你,下一次,无咎一定遵守承诺。”

他真的遵守了。他真的一直在等他。

那时在桥边荒凉凄惨的景象触目惊心,桥断了,人没了。等他哭得肝肠尽断,喉咙涌出甜腥味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对范无咎的感情这么深。

若是那些缠绵的话早些说,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么遗憾了。

谢必安抿紧了嘴唇,攥着伞柄的手不停地颤抖。美智子见了,刚想出声安慰。突然一声巨大的踹门声惊吓了两人。

“喂,裘克,这门迟早有一天要被你踹烂。”是杰克的声音。

“切,烂了就换啊。”裘克扛着他的火箭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而且伪绅士,你别忘了门上的爪印是谁的!”

杰克一听,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银色的长爪子反射的光让人胆寒。裘克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到谢必安身边一屁股坐下。

“东方人,我好像都没有见过你出战啊!”裘克凑近他,谢必安干脆往旁边挪了挪,“怎么?还没有从过去回过神来吗?”

“诶,我还听说,这次庄园主带回来两个人呢!还有一个呢?不跟你一起的吗?”裘克兴致勃勃地问道。

“他,不在了。”

“不在了?是出去了?”裘克翻了个白眼,“我好像就没碰到过他。”

美智子冲杰克使了个眼色,杰克心领神会,长腿一跨,半个身子压在裘克头上,露出笑容:“我当初见你,就发现你带着这把伞,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伪绅士你给我滚!!!”裘克大叫,抬手就是一巴掌,杰克轻轻一闪,闪到谢必安身旁。

“特别之处?”谢必安看着伞,已经有些破旧的伞,他轻笑一声,“不过是害了无咎的物什罢了,能有什么特别的。”

“诶,先生此言谬也。”美智子眨眨眼睛,娇滴滴地在笑,“能带进来的物件,一定是与先生有所羁绊,兴许,也与令弟有关。”

谢必安听闻,眼睛里似乎闪着起了希望的光。杰克弯下腰打量着那把伞,他觉得上面也许会有召唤的符咒之类的,反正东方人不应该都可以这样吗。

“可是,该怎么做才好。”谢必安问。

“战斗才管用吧!”裘克用力拍了拍谢必安的肩膀,力度打得差点没有他的身子骨给拍烂,“多从游戏当中摸索!要不要我教你靓仔冲刺啊?我跟你说,我强得不行!就上一次,那个小崽子就是被老子一火箭撞飞!”

里奥听得烦了,直接把大鲨鱼塞进裘克的嘴里,拎起来丢了出去。然后转身对谢必安点点头:“遵循你的内心吧。”

“也许真是这样。”谢必安闭上眼睛,是应该做一些改变了。指不定无咎迟迟未出现就是在等他改变呢。

他第二天便收到了出征通知。说来蹊跷,这庄园主倒是神通广大,他才刚刚改变心意,出征书就寄来了。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他要面对新世界了。

手中的纸伞开了又关,谢必安仿佛那从前人间里以一敌百战无不胜的将军,常常全胜而归。刚开始挺新鲜的,包括那个会旋转着直冲云天的椅子。但逐渐他却有些乏了,没有小家伙能逃过他手下的伞,他以为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无咎的出现。

那一日,他明显有些许心不在焉,小家伙们从他面前跑过,他愣是一个都抓不住。眼看着密码机破译到只剩两台,谢必安开始有些烦躁了。

“兄长莫急。”

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从他的手上接过伞,耳畔熟悉的嗓音让范无赦像是凝固了一般。

“就让无咎代劳吧。”

范无咎握住伞,大步走向求生者,出手迅速。他驱动涤魂铃,施展荡魄,求生者没见过这种战术,慌乱得找不着北,他轻笑一声,握紧纸伞,看准时机出手。

结果不出人意料,又是全胜。

“无咎,你是如何......?”

“兄长着实厉害,让必安找不到机会现身。”范无咎冲他挤挤眼睛,嘴角的笑意越发迷人,“若不是这次兄长失手,无咎怎得有机会代劳呢。”

范无咎停下脚步,拉起谢必安的手。

“兄长,桥头一别,无咎等得好苦啊。”

谢必安一听,愧疚之感从心底涌了上来,席卷了全身。他反手握住范无咎的手,深深地叹气。

“无咎可想要什么补偿?”

“在下,想要兄长的一个吻。”

范无咎还未等谢必安答应,凑上前贴住他的唇。冰凉的,却柔软的唇。

谢必安回过神来,咬了范无咎一口,然后迅速地掌握主动权,激烈的回吻。

“兄长,无咎好想你。”

“我也是。”

“啊呀……没想到先生这么开放呢。”美智子摇着扇子,站在窗边一直盯着那两人。

裘克和杰克为了另一扇窗子的控制权打得不可开交,结果被约瑟夫趁乱占据了,他犹豫了一下,拿出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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