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懿

你好(*'▽'*)♪

【旭润】飞蛾扑火

●没看过原作
●纯属瞎写,看过就过了吧
●严重ooc

当所有的童年记忆涌入脑海时,润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要是旭凤在身边就好了。

他又马上觉得荒唐。

旭凤如今在凡间,陪着锦觅仙子。又怎会为他分神。

可是他真的很怀念旭凤那一身红衣。与他儿时那种染在衣服上的红不一样,旭凤的红,是一种富有依赖感的红色,仿佛能温暖独自在深夜痛哭的小孩冰冷的身体和内心。

如果旭凤在,一定会关心他,那双凤眼盛满担忧和关怀,肯定好看。万一有可能,还会拥抱他,他得以理所应当地汲取旭凤的温暖,贪婪地嗅着旭凤身上的味道。

润玉攥紧了自己的手臂上的伤,思绪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席卷了他全身。


他还是去了凡间,不巧碰见了旭凤、不,应该是现在的熠王,正跟锦觅在院中谈天。

锦觅先注意到了他,欣喜之色溢于言表:“润玉仙!”

熠王听闻,回身看向润玉。

不,那双眼睛里没有担忧,只有警惕和提防。

熠王把锦觅拦在身后,不让她靠近润玉。润玉的心微微有些抽痛,他看到这两人亲密的样子,嫉妒和难过交杂在一起。

润玉抽了抽嘴角,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说了句“打扰熠王殿下和锦觅姑娘了”便转身离开。那个笑容一定很丑陋,不然熠王又怎能露出惊讶的表情。

熠王只是在润玉笑起来的那一刻感到心痛,一瞬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个笑容像是一只手扼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

熠王的惊讶,只不过来自于他的感受罢了。

他应该伸出手的,他应该抓住他的衣角,问问他怎么了,然后拥抱他。

可是他没有。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见润玉红了眼角,转身离开,背影既坚决又悲凉。

锦觅在润玉离开后问润玉怎么了。熠王恍恍惚惚地哑着嗓子回答她,可能是被伤透了心吧。


润玉一步一步走回璇玑宫,紧锁了大门,他怪不了旭凤,在凡间的旭凤本就不认识他,又何来的心疼一说?可是他就是执着,到头来只好伤了自己。


旭凤终于回到了仙界,邝露兴冲冲地把这个消息带给润玉,润玉先是欣喜,可又马上把心情压了下去,换上一副冷淡的表情应付了邝露。待到邝露出去后,他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汗已经把攥着的衣角浸湿了。

他不敢去接近旭凤了,他害怕自己一见到旭凤就会忍不住去靠近他。

可是旭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从凡间回来之后发现润玉对他冷淡了不少,许多时候他去找润玉都会被邝露在宫外拦下来,或是被润玉以各种理由闭门不见。

而且他觉得,母神近来对润玉越来越严苛。有好几次都在殿上出言讽刺。他听不下去了便出口反驳,惹得母神气恼。也是在那时候旭凤才发现,原来母神的眼睛可以瞪这么大。

但润玉一声不吭,在出殿后朝旭凤微微欠身:“多谢二殿下维护。”便转身离去,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

可是坚韧如火神殿下,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寻找真相的。


一天夜里,润玉照例领着魇兽在布星台摆布星辰,润玉突然神色一僵,拍了拍魇兽的脑袋让它自己去玩儿。等到魇兽不见影儿了才朗声道:

“不知二殿下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一声“二殿下”,叫得生疏又刺骨。

旭凤从阴影下走出来,站到润玉面前:“我就是想问问兄长,我不在的这些时间里,可发生了什么事?”

润玉轻笑一声:“原来二殿下不休息跑来我这儿,就是来询问这点小事啊。”他摇摇头,“不过多谢二殿下担忧,并无大事发生。”

“若真如此!”旭凤急红了眼,润玉越是不在意,他越是心疼,“那为何母神待你越不如从前!”

旭凤一把扯住润玉的腕子,将他拉近自己:“兄长又为何对我不理不睬?!”

润玉的手腕被握得生疼,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旭凤,你松手。”

“兄长!”

润玉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不过是与母神发生了一些口角罢了,你又何必执着?”

旭凤一下子泄了气,松开润玉的手腕,而他的手滑落至润玉腰间,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兄长当真不愿意告诉我吗?”

润玉没有推开他,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模一样,他贪恋旭凤的温暖,那种像是能将自己燃烧殆尽的温暖。旭凤感到润玉的手攀上他的背,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兄长今日若是不告诉我,我便不走了。”

他旭凤驰骋仙界这么多年,吃得最准的可是兄长润玉的脾性了,只要稍稍耍赖,润玉绝对会妥协。

果然,润玉拍了拍他的背,无奈地轻声道:“既然你执意想知道,我告诉你又何妨?”



润玉给旭凤倒了茶,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但是不包括自己幼时割龙鳞剜龙角。他又怎忍心让旭凤知道这些。

旭凤听得愤怒,握着杯子的手不停颤抖,茶水一点没喝,全都快洒出来了。

润玉注意到了,便轻轻把手搭上去,安慰道:“旭凤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不少了。”

“可是兄长!”旭凤反手握住润玉的手,“我、我没法想象这么多年你是如何熬过来的!这如此痛苦之事!”

润玉没有抽回手,微微笑了:“可是旭凤你,不需要承担这些啊。”

旭凤一时语塞,憋得脸通红:“我、我对兄长,自然是关心的。可、可是......”

旭凤偷偷抬眼看了润玉,面前人含笑的样子着实好看,他心一横,凑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润玉呼吸一窒,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似在享受这个吻。

一吻毕,旭凤磕磕绊绊地把之前的话说完:“我对兄长,可是有爱慕之意的……”

“可是方才兄长并未推开我,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意思?”旭凤大着胆子,又凑上前,距离近得呼吸都交融,“润玉可否也是爱着我的?”

润玉没有说话,吻上了旭凤。

......


锁链发出的咔啦咔啦的声音把润玉唤回现实,他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竟然梦到以前的事了,看来是越来越思念那人了。

润玉早已是天帝,可是身子却越来越差,时常在批注公文的时候咳得撕心裂肺,或许是在打算闭眼小憩一会儿时昏睡过去。前几日太上老君来找过他,告诉他他的时日早就不多了,现在只是靠一丝执念过活罢了。

他听完,倒没有气恼。他谢过太上老君,向身边的亲信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只身一人到了魔界。

他要赌一把。

他到了魔界之后发现魔尊并不在,兴许是外出了。魔界小兵见到他第一反应便是退避,后来见他并无动作,便互相壮胆把他锁进了地牢。

地牢又黑又潮,早已生锈的锁铐磨着他的手,他本可以自己疗伤,但又不愿废这些心神。

掌心又翻出新的血肉,痛感会让自己清醒,至少应该可以撑到魔尊回来。

外面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似乎还有怒骂和求饶。

“谁让你们把他关在这儿的?!”是旭凤,“都给我滚!”

旭凤一脚踹开牢房的大门,但是没有马上进去,似乎想恢复一下自己魔尊的高傲,可当他看到润玉手上的伤时,表情很明显的扭曲了。

“天帝何时变得如此落魄?”旭凤稳定了神色,一步一步靠近润玉。

“魔尊又何必端着架子?”润玉想笑,可是笑声刚发出来就被剧烈的咳嗽打断。

旭凤连忙挥手震碎润玉的镣铐,在润玉倒下之前搂住他,心疼地给他疗伤:“兄长又不是挣不开,又何苦在这里受罪呢?”

润玉躺在旭凤怀里,推开他给自己治疗的手:“魔尊可是忘了,你我属性相克,润玉可受不起这举动。”

旭凤把润玉搂得更紧了一些,问他为何前来。

润玉看着那双凤眼,他曾热烈爱慕过这双眼睛的主人,是那种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的爱慕。他曾一次又一次地试探,小心翼翼地靠近。

他吻上旭凤,呢喃道:“我爱你。”

旭凤愣了一秒,扣住润玉的脑袋,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唇齿摩擦间,润玉听见他说:“我也是。”

他赌赢了。

他突然感到如释重负,这就是他的执念吧。他笑了,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旭凤就是那团耀眼的火,他不管不顾地拥向他,壮烈而又美丽。

旭凤突感不对,他连忙查看,润玉正化作点点星辰,他想阻止,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只能将润玉紧紧搂住,力度大得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怀里。

“旭凤……”润玉好难得见旭凤哭一次,倒觉得新奇。他伸手想拭去旭凤的泪,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化作星辰,他无奈地看着旭凤,扯开扯开一个笑容。

“不要!你不要走!”旭凤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脸,哭得像个丢失心爱之物的孩童,“润玉!!”

旭凤的怀里还是变得空落落。

外面突然传来女子的叫喊声:“快看!有流星雨!”

数百颗流星坠落,每一颗都绽放耀眼的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夜空。旭凤想起来,自己自从知道了兄长掌管星辰之后,便缠着他要看流星雨。旭凤呆呆地透过牢房的那一扇小窗看过去,是他的夜神留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吗?

魔界因为一场难遇的盛大流星雨而沸腾,人们欢呼嬉笑,而他们的魔尊独自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流泪。



【后记】
魔尊带了一列人马去了仙界,让他们留守南天门,自己一人闯进了殿中。

偌大的殿里只有一人,那人说自己是天帝的亲信,天帝生前交代过,若是魔尊想要这仙界,给便是了,若是魔尊不想要,还请魔尊协助选出一个新天帝。

魔尊应了下来,润玉是吃定他的性子了,知道他若是当这天帝,肯定会是一任好君王。

新天帝上位以来,六界其乐融融,亲如一家。

只是新天帝说什么也不愿意穿白色的朝服,他给自己备了好几套衣服,全是红色。

夜神之职至今还未有人顶上,璇玑宫也空空的。

新来的仙子妖娘发现每每听到老仙馆们偷偷讨论这位新天帝和原来的夜神的事情时,他们都不住地摇头叹气。

还有小妖说,有一次发现新天帝独自一人坐在布星台上,靠着魇兽喝酒,嘴里在喃喃着什么。

小妖摇摇头,它可不敢靠近。

它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新天帝在说:

“兄长,旭凤好久没有看到过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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